【奇异铁】第六位密码 3
Stephen Strange×Tony Stark
简介：明明盒里的东西在最一开始就被拿了出来，但Stephen还是发现他找不到答案在哪里
预警：【A4战后全员存活设定】【失忆梗】【单向暗恋情节有】【OOC】
“不可能！”这是Stephen的第一反应，“全球的三个至圣所无论有任何情况，我都会第一时间知道，按理说你是不可能在那里做任何手脚的……你确定你没有搞错？”
Tony微微避开Stephen的目光，犹豫了下，说着：“我确定我没搞错。这些数字……我早上找到规律了。每个地图柱除了一个十六位的生产编号，和公园方便管理进行的183个编号，还有另外一个编号，喷气在了的它的底部，是公园验收的时候方便统计进行的编号。但是最后安装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我插手了的原因，并没有按照对应的编号安装，因此也就失去了意义……如果昨天我们看的够仔细，或者如果昨天我不在你自己去看的话也许就能注意到，而按照地图柱从编号1到17正好可以组成这组数字。”
他顿了顿，看了看Stephen，问道：“你确定我没有放在伦敦圣所任何东西？或者是……我在伦敦圣所送给你的东西，这一类的？你说我们去了Casino，我没有可以留下任何东西吗？比如筹码？”
Stephen下意识地摇摇头。筹码当然是当天晚上就全换成钱了，还用那笔钱去中国城吃了一小顿夜宵。
“等等……你说那是你第一次去赌场？”Tony揉着太阳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望着Stephen，“Casino是会员制，虽然不是一定有会员卡才能进，我那天没有给你搞一张会员卡吗？”
Stephen迟疑了一下：“有。”
“如果要是没有我的话，你还需要跑一趟伦敦亲自去查一趟，不过不用了。”Tony啧了一声，直接转过身去，投影的屏幕从他眼前弹出，键盘随着他的动作帅气的亮起来。Stephen看着他兴致勃勃对着电脑飞速敲击的背影愣了下。Tony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就黑进了Casino的会员注册信息库。他点开Stephen的信息，飞速扫了一眼，啧了一声：“我相信这应该不是当时你注册会员的时候所用的地址吧？”
Stephen微微发怔，他凑上前去——
11 M.adison A.venue, New Yo.rk
Stephen露出惊讶和恍然的表情：“我记得当初你给我用了一个伦敦你名下的房产的地址。所以，这是哪里？这些句点……”
“你不知道那是哪里？”Tony侧过头有些惊讶地看着Stephen，打断了他的话，“这可能是全纽约最赞的餐厅了！”
Stephen一时语塞，Tony已经兴奋了起来，他随手关掉了自己的电脑屏幕：“看来我们有必要去那里吃一顿饭了，巫师，我来定位置，今晚七点，不要迟到哦。”
Stephen怔愣住，他难以置信地看着Tony的背影，久久无法移动。直到Tony察觉到不对，不安地扭过头来问他怎么了，他才仿佛突然被拎回现实。
“没，没什么，我走了。”Stephen匆匆画了个传送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来我们有必要去那里吃一顿饭了，巫师，我来定位置，今晚七点，不要迟到哦。”
Tony举着手中的文件，望着Stephen的眼睛里噙满了笑意——直到他看见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正发呆的Stephen，那笑意才逐渐凝固住：“Stephen？”
圣所的桌面上铺开了大量关于红发女人的资料。她曾不幸患过脊椎肿瘤，因为肿瘤位置的特殊性，手术失败——他们成功摘除了肿瘤，但也最终造成了她高位截瘫的命运。不过手术之前她曾签署过类似后果全部由她自己承担的保证书，从此她的人生都被彻底改变。
Stephen不难猜出这中间还有的一个小小的和他有关的插曲——女人曾经求医至他的门前，但是Stephen觉得这个手术做起来毫无意义，直接将她拒之门外，而从某种程度上毁掉了女人的一生，也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后悔吗？内疚吗？Stephen说不清，纷乱的情绪堵在心口，让他喘不过气。
“嘿，Doctor，你有在听我说话吗？Stephen？”
Tony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将Stephen唤回现实，他看着贴得离他有点太近了的Tony，惘然将目光转向对方握着自己肩膀的手。Tony的手僵了僵，缓缓松开来：“怎么了，Stephen，你还好吗？”
“我很好，我…只是……”Stephen支吾着，将目光转向那页详细写着女人病例的那页纸。
Tony的目光随着Stephen的也落到了那页纸上。他失神了一瞬，将自己的椅子挪到Stephen的身边，离他更近一些，却没有伸出手出触碰他：“听着，Stephen，你也看到报告上说的了，她疑似向路人求救过，这就说明她在那辆车上很有可能并非自愿——她不是怨恨着你离开的，而我们现在应该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Tony顿了顿，看着还是有些失了魂的Stephen，又将自己凑近了一点，犹疑着伸出一只手，最终将手撑在了桌子上：“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Stephen。你还记得我的马布里别墅当时被炸吗？当时……”
“不。”Stephen张开嘴打断Tony，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听Tony的故事。他努力试图寻找一个不那么伤人的表达你根本不懂的方式，最终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他闭上眼睛摇摇头：“就，我真的很感激你的好意，也真的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我只是现在想独自一个人静一会儿。”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Tony那只手最终还是拍在了Stephen的肩膀上，阳光落在他的额前，映着他棕色眼里对于Stephen的担忧和心疼：“嗯，我了解，这种事情确实自己想不开别人怎么劝都没有的。别太苛责自己了，晚上不见不散。”
Stephen穿着藏青色的丝绒质地西服，袖口深色的暗纹逐渐蔓延至小臂并消失，却意外的能衬出里边让人看不出质地的酒红色衬衫，显出高级感。他跟在侍者身后走到了桌前。几乎不出所料的，Tony还没有坐在桌边。
旁边的人几乎是立刻帮他撤开椅子，Stephen冲对方道谢后入座，对方问他是否有什么需要。Stephen只是礼貌地要了一杯柠檬水，嘱咐对方不要将水倒得太满。
Stephen早到了十分钟，Tony迟到了半个小时。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领带还有点歪，冲Stephen用感叹的口气说着：“抱歉迟到了。你知道的，在实验室里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
Stephen摇摇头。他听见Tony冲侍者要酒单的声音，然后是冲着他说的：“西装不错，我喜欢。”
“是吗？”Stephen嘴角勾起一个一闪即逝的弧度，他抚摸着袖口镀金的至圣所标志形状的袖扣，“是你送给我的。”
Tony愣了一下，干巴巴地感叹了一句，用一种有些微妙的语气说：“那我可还真是了解你的尺寸啊不是吗？”
Stephen被这一句话逗乐，蓝绿色的眼睛里带上些怀念的笑意：“按你的原话是，自从我第一次踏进你的大厦，Friday就已经帮你测好了我身上各个部位的尺寸。”
“呕，肉麻。求你把这段对话忘掉吧。”Tony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别开去看酒单的眼睛里闪过了被藏得很好的讽刺，抬起头要了一瓶红酒将酒单递回去，重新对上Stephen的眼睛，接着说道，“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知道自己的衣品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不要反驳，不然你怎么会专门穿它过来，一定是被它的美妙所征服。”
Stephen微微一怔，他看了看袖口的暗纹——旁边的侍者这时候已经微微附身过来问他是否有决定好晚餐需要些什么。Stephen抬起头看了一眼已经开始点餐的Tony，逼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菜单上。
端着红酒的人上来让Tony试酒的时候，他微微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接过高脚杯，问道：“就你自己来说，你觉得这个酒怎么样？”
“好极了，先生。”侍者微微一怔，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反应迅速，“这可是我们这里最顶级的红酒了。就我个人来说，我觉得只有那些真正懂红酒的人才会一眼相中它并配得上它。”
Tony笑起来，捏着杯子，将它置于鼻尖轻轻摇晃着那里的液体，嗅着杯中传来的馥郁香气：“哦，那我就不用尝啦，我可是完全信任你的。”
他说着将杯子至于桌上示意对方斟酒。
Stephen微微失神地望着将魅力二字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人，他似乎天生知道用什么样的语气和表情配合着说出什么样的语言能最让人感到舒适，这两个因素之间微妙的联系只要被破坏一点就可能招致对方厌烦，但Tony——他的一举一动几乎是完美的。
“很抱歉，我迟到了。中东山脉那边裂开了一个通向异维度的口子，我必须得去将它先关上。”
Tony小小地叹了口气：“你怕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能让Stark等你的人，通常我才是迟到的那个。不说这个了，你……”
他犹豫了下，换了个话题，示意侍者将菜单拿上来：“给他倒一杯水，不要太满少倒一点——想吃点什么？”
Stephen将目光从餐桌上只剩下半瓶的红酒上移开，听见Tony对他说：“顺带一提，你衣服的配色烂透了，我哪天送你一套西服好了。”
“说起这个，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办法。”Stephen无奈地说着，将目光投进菜单里，“他一定要跟我过来。”
“呃，抱歉……他？”Tony惊愕地望着Stephen，目光缓缓移到Stephen酒红色的衬衫上，希望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衬衫一边的领子用力抻开，疯狂地冲着Tony挥舞角角。
“哦天，哦，hi……所以你把他贴身穿在身上来了？”Tony颇有些惨不忍睹地扶了扶额头，冲Cloak小小地挥动手指。没想到收到回应的Cloak高兴地疯狂挥舞起两个领子，直接给了正在看菜单的Stephen一巴掌。
Stephen气得咬牙切齿地揪住了他的领子，看着正吃吃憋笑的Tony一时间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Tony还给女服务生他手里的菜单的时候，习惯性地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冲她道谢——他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意味着专门负责他们这桌的这几位侍者也就在旁边干站了这么长时间，还要不停过来询问要求。Stephen目送着那两侍者离开，开玩笑地问道：“怎么，我们的纽约花花公子又回来了？”
“啧？你这话里应该没有酸味儿吧？”Tony也半开玩笑回去，“当超英就已经够忙的，光等你就是这么长时间，我现在哪里有时间跟别人声色犬马。”
Stephen在内心里感到了稍微的愧疚。说起来这件事其实跟Tony没有一点关系，但这人还是这么尽心的帮自己。Stephen更加感觉到坐不住，于是诚恳地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是我欠你一个人情，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一定随时跟我说。”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Tony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虽然我不指望你能请我吃回一顿类似的饭，不过我想也许你会愿意请我吃甜甜圈啊？”
“我记得刚刚某人才说自己忙来着？”Stephen端起自己的杯子冲Tony挑眉，“怎么样，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什么发现？”
Tony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定定地看了Stephen一会儿，似乎想要看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然后开口：“Stephen，你觉得一个失去工作和收入还带着一个孩子的单亲母亲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突然选择来这种地方吃饭？”
“等等？孩子？”Stephen震惊地给Tony望向一瞥，“她有孩子？”
Tony也皱起眉：“是啊，你没注意到吗？她确实瞒得很好，那上边也只有一句话的推测和怀疑。她的信用卡记录的时候发现她在药店有过一次购入验孕棒的记录，然后不久后辞掉了工作，消失了大概大半年。我为此去调了我所有能找到的关于她在超市买东西的记录和录像，发现她所购买的东西确实有挺大的不同。所以，如果这中间没有发生什么重大失误，是的，她有一个孩子。”
Stephen眨眨眼，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确实没有注意到哪个细节，更着实没想到Tony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Tony看着他的表情得意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就是我刚才问你那个的重点，Stephen，你猜猜，如果她的生活一切正常，还有了一个继续向前的动力和希望，是什么让她辞掉工作，花掉卡里所有的钱买衣服然后来这里吃一顿饭？”
“你是说……她陷入了一段浪漫关系？”Stephen怔怔地望向Tony，他仿佛抓到了什么又仿佛没有抓到，“等等，也许说当时坐在她对面的很有可能就是孩子的父亲？”
Tony耸耸肩，向后靠回椅子上：“我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我可能不太懂如何倾慕别人……”Tony顿了顿，重新望向Stephen，“但是有一点我很肯定，这个女人曾刻意隐瞒了自己有一个孩子的事实。你说，Stephen，有多大可能她那时候就已经知道，她，或者孩子的父亲，或者他们两个之后会变成一个专门找你麻烦的超级反派？”
他看着Stephen僵住的脸，前倾身体，有些担忧和诚恳地问他：“和魔法相关，和你认识或者结仇至少七年，男性……这有没有勾起你什么回忆？”
Stephen摇了摇头，困惑地望着Tony。他确实想起一些人，但是那些人应该还老老实实呆在黑暗维度才对。
一顿晚饭直到结账时都是一切正常，但Stephen却意外地没有感觉到一无所获的沮丧。他望着Tony侧身跟侍者结账的样子突兀地觉得就这么一直坐下去也挺好。他暗自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Cloak似乎是感觉到了，轻轻用领子拍了拍他。
反倒是Tony，从餐厅里走出去的时候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问他：“没有什么发现吗？”
Stephen默然摇了摇头。一切都只是一场十分正常的晚饭而已。恰到好处的音乐，灯光，酒，食物和服务——以及对面的那个人。Stephen突兀地明白Tony那“那个女人肯定是深陷情网才会付出一切带他来这里吃饭”的理论，没有什么比带着心上人来这里，望着他坐在对面时候看着你的眼睛……
脑海中浮现Tony望着他带着笑意的眼睛，Stephen轻轻叹一口气。
然后他猛然刹住脚步。
“怎么了？”意识到身后动静的Tony回过头来，带着疑惑打量了一下Stephen，“你脸色不太好。”
Stephen的心剧烈地跳动，可想而知他的脸色如果不是过于苍白就是病态的潮红。他无法遏制地望着Tony的眼睛望了两秒然后移开，深呼吸，摇头，艰难从肺叶里挤出空气：“没有，我只是在想到底哪里不对，为什么什么发现也没有。”
“唔……是个好问题。”Tony皱起眉毛也陷入沉思，而Stephen几乎没有办法将自己的目光从Tony的身上移开。他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发现自己是多么无可救药地爱着这个人——他以前究竟是如何带着这种极为强烈的感情呆在Tony身边而不自知的？而他之前竟然还以为那是他对于Tony的愧疚和想要补偿的心理。
Stephen不解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或是为什么开始爱上眼前这个棕发的小胡子男人的，可却根本找不到答案。事实上他找到答案又能怎么样呢——面对这一个对于他们的过去一无所知的Tony，他又能做什么？
Stephen努力清空自己的大脑，逼迫自己将注意力从Tony身上离开，集中在谜题本身上。他努力回忆着吃饭的全部过程和之前他们在解开前两道谜题时经历的种种，灵光忽然闪现，他惊讶地说：“你还记得我们在纽约中心公园吗？”
“嗯？”Tony抬起头望向他，银色的轿跑已经缓缓开到了两人的面前，驾驶位上空无一人。
“就是你因为……呃，角度问题看不见数字，我是说。”Stephen有些尴尬地解释着，“我的意思是，你当初设计这一切的时候，很显然是针对我一个人设计的这些。也许……应该我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吃饭试一试呢？”
Tony愣了愣，他低头沉思了一下，再抬起头的时候耸耸肩：“嗯，很有道理。那你自己定个位置试一下吧？”
他说完冲Stephen道了个别，直径绕到另一边拉开了车子驾驶位的门，车牌上的“STARK3”嚣张而显眼。他冲着Stephen鸣笛道别，车子随着一脚油门而发出发动机的低沉轰鸣。
Stephen望着车子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只觉得喉咙发紧。他缓缓揉了一把脸，闭了闭眼睛，扪心自问自己是有多迟钝才能一直到现在才幡然意识到他对于这个人的感情。
现在Stephen只期望Tony给他留下的这个谜题能再复杂一些，需要再更多的时间一些，希望一切还不是太迟。
他快步重新走回饭店，冲着站在迎宾台上的人打了招呼，直奔主题地问她自己所能在这个饭店预定到的最快的一餐是什么时候。
“最快的……好的，我帮您查一下。”她抬起头看了一眼Stephen，有些为难地对Stephen说道，“很抱歉，先生我们下个月的全部位置已经都被预订满了，再下个月的预定会在28号开放预订，不过一般也会被很快抢光。不过我可以给您登记一下您的信息，在开放预订的时候给您邮件和短信通知，您看这样可以吗？”
Stephen微微愣了一下——但说真的他不应该对这个结果太过于惊讶的。他点点头，迅速地留下了自己的信息。说完名字的时候那个姑娘显然微微愣了一下，带着一点惊讶说道：“Stephen Vincent Strange先生是吧？我么这里有记录，您在我们餐厅还有一瓶之前留下来的红酒。”
Stephen微微一怔，旋即意识到什么般急切地贴近：“红酒？是什么红酒？”
“先生我帮您看一下……您可以先给我您的邮箱地址，我先把您登记在我们的通知列表上。”
“不用了。”Stephen摇摇头，“可以帮我把拿瓶红酒取出来吗？”
“当然，先生，请稍等。我要先核实一下您的个人信息。”
Stephen心脏狂跳。几项信息全部核实完毕后，姑娘让他在旁边稍等一会儿。不出几分钟，就有带着白手套的侍者小心翼翼地拿着一瓶红酒出现在他的视线里。Stephen也曾是上流社会的宠儿，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那瓶价值可能上百万甚至千万美元却依然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古堡限量版巴隆。
TBC
我忍不住想跟你们说铁铁已经在这个时间点已经猜到了谜底了
而且其实第一章已经有谜底出现了，不过那时候就连铁铁都没反应过来
欢迎来猜后续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