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再见你一眼 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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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铁】我亲爱的S 中

奇异博士×钢铁侠 灵魂伴侣AU

简介:我亲爱的S,我的灵魂伴侣,虽然我们睡过一次,但是我们也素未谋面,我愿予你最真挚的祝福,但也请原谅我——不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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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非典型灵魂伴侣梗】【不了解美国公立医疗系统】【医疗知识全部来源百度】【照例OOC】【无椒铁感情线】

没有椒铁是因为小辣椒被我抱走啦!!嘻嘻~~这篇文明明超甜der,觉得虐一定是错觉了




  Stephen将白色的乳胶手套套在手上,他侧过头去看他旁边几位紧张地讨论着手术的医生,十分礼貌地只是站在几位的身后。这可能是本世纪医学史上最群星璀璨的一场手术,主刀的胸外医生和麻醉医生都是在Stephen还在苦兮兮的读博期间就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声名鹊起。他十分确定自己的博士毕业论文还引用了他们的话,如果不是其中一片弹片已经位置十分微妙,离脊椎有些近,再加上他正好人在纽约,他是绝对没有机会作为一助参加这场手术的。


  一年半前那场成功的引流手术,加上他进行手术时背景的特殊性,将Stephen的名声推向了新的高度。几乎一夜之间,世界范围内的医疗圈都在讨论一个叫做Stephen Strange的年轻神经外科医生在纽约大战期间生生站在充满伤者的急救室外的走廊里,用了用简陋的工具几乎一个人完成了一个成功的引流手术,挽救了一个因为外伤导致颅内压急剧升高形成脑疝的病人。对于这样的举动,医学界也是褒贬各异,但难以否认他成功的挽救了一个人的生命,并一跃列身为世界范围内最有名的医生之一。


  那位上了些年纪却精神矍铄的麻醉医注意到了他,眼睛亮了亮:“你就是那个在走廊里给人做引流手术的医生?”他感叹了一句,“听说Stark请你在术后复健修养期间担任他的护理医生?”


  Stephen一时间拿不准对方问这句话的意思,只好不亢不卑地平静回答道:“是的。可能只是正好我也在纽约。”


  心高气傲如他内心还是抵触这件事的,但考虑到了金钱和名利上的丰厚报酬,他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更何况Pepper女士说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她说:“Tony Stark绝对是一个麻醉劲刚过就躺不住的人,如果因为术后原因导致这场手术的失败,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


  Stephen当然不愿意看到。不愿意让这样一位拯救过世界的超级英雄陨落是一方面,他作为手术参与者如果手术失败他也难辞其咎是另一方面。


  “后生可畏啊。”那位麻醉师只是感叹了一句,将蓝色的口罩戴在了嘴上,招呼着自己的助手往里走。其余的医生跟在他的身后,鱼贯而入。此时的Tony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正半撑着身子调试胸口上方的器械,他看见走进来的医生们,弯起眼睛笑了一下,说道:“手术期间我可要靠着这玩意儿活着了,我再调试一下。”


  Stephen感觉自己胸口被塞满了棉花后又重重的直面了一拳。他很难形容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柔软而圆润,上满布满了划痕和伤疤,但却依然遮掩不住那里面散发出来的光辉,甚至让他更加美丽。他忍不住去打量这个人的眉眼,目光顺着向下落在他胸口——那里正嵌着一个幽蓝反应堆,那个伤了他也成就他的反应堆。


  Stephen下意识地碰了碰自己的左耳耳后。正在主刀及麻醉医生交谈的Tony停了下来,他的目光扫过了其他人,落在了Stephen露出的那双眼睛上,冲他露齿笑了一下,然后缓缓躺了下去,说道:“好吧,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Stephen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反应过来。


  卸掉反应堆底座的过程由Tony Stark的超级AI管家Jarvis直接指挥完成。Stephen尽力保持着专业看着那些金属框从胸骨之间的缝隙探入,几年的时间让它们几乎和这人的血骨生长在了一起。他希望自己的内心能不那么震撼,却听见主刀医生都在忍不住叹息:“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Stephen一言不发,只是垂眼去看那块血肉模糊的圆形痕迹。这个在大多数人心目中高大的存在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显得那么小。什么东西忽然让他心弦猛颤,他敏锐地注意到那点残存的可怜皮肤上似乎纵横着什么更多的东西,但已经因为这么多年的各种意外早不可能看清。Stephen对着那里眨了眨眼——主刀医生的手术刀已经割开了皮肤,开始寻找那些致命的弹片。


  随着特质镊子的放松,发黑扭曲的弹片随着一声脆响,贴在了上边的金属网上。


  手术很成功,看到Tony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的时候,正在做记录的Stephen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去按床铃,却想起来床铃就使用来呼叫自己的。他眨了下眼,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知道Tony此刻麻醉劲应该还没全过,不禁好奇起这样的一个人究竟在意识模糊的时候会干些什么说些什么。他放下手里的板子和笔,坐在了Tony的旁边。


  “嗯……”Tony发出含糊的哼声,“我没搞砸吧?”


  “什么?”Stephen惘然了一瞬,没太明白这个超级富翁+超级英雄在说些什么,一醒来就问手术的事?这可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手术很成功,你放心。”


  Tony没有回答他,他正用那双对焦有些费劲的大眼睛努力盯着Stephen看。Stephen人生中少有的手足无措了一回。这可不是普通人,躺在他面前的是一位超级英雄,意志力比较强大,以至于麻醉药效没有全过就已经有了清醒意识也许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显得专业一点:“你有哪里不舒服吗?感觉怎么样?”


  Tony似乎没有听懂Stephen在说什么,他微微张了张嘴,Stephen靠近了一些以便听清他含糊不清的句子。然而Tony说的很大声:“甜心,是谁让你来的?我要给他升职……你长得可真好看。”


  Stephen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摔到Tony的身上去。Tony舌头都捋不直,却愣是吹了声不怎么好听的口哨出来。他不老实的手要去搂Stephen的脖子,吓得医生把那只还插着极粗的滞留针的手捉住。Tony抱怨了一句:“这是什么东西。”就要伸手去扯。


  Stephen觉得头疼了。这哪里是麻药劲一过就不老实,明明还没过就已经开始折腾了。他阻止了Tony的动作,将他的手小心掖进被子里,听着Tony大声的模糊说道:“你的手精致过卢浮宫里最精致的艺术品——多少钱?我买了!”


  Stephen拒绝承认他听见前半句话时他心口的轻颤,并且开始后悔接了这份工作了。他强忍着,用耐心的语气说道:“你现在需要休息了,其余的要等药效过了再说,你的身体需要休息。”


  令他意外的是,Tony因为这句话竟然真的乖巧的安静了下去。Stephen偷偷松了口气,他看着Tony颤抖的眼睫和失神的眼睛准备起身。Tony小声说:“可那是我的错,人们正在死去,你要我怎么闭上眼睛……”


  Stephen僵在原地。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Stephen并没有将这段对话告诉过任何人。他默默把一切埋藏在记忆的深处,就仿佛他不曾存在一样。第二天Stephen发现在病房外和病房里同步显示的电脑上,心率显示为0,而心电图上早已经看不见任何曲线时吓得双腿发软,几乎一口气没上来。他近乎是撞开了Tony门,然后看见了正拆机器拆的的开心的棕发男人。


  Stephen有些气急败坏,一口气哽在喉咙里,瞪着Tony瞪了好久。


  “别用那种想要吃了我的眼神看着我,医生。”Tony翻了个白眼,招呼他,“你叫Strange对吧,Stephen Strange,过来过来,你们的医疗器械都太无聊了。你难道不想有一个能和你吵架的心率监测仪吗?在你做手术的做到无聊的时候可以播放歌曲的那种。”


  “……”Stephen看着Tony,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朝着Tony走了两步,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忍不住出口嘲讽:“喜欢让别人和你吵架是你什么独特的兴趣爱好吗?”


  Tony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似乎没有料到眼前这个年轻的医生敢于直接出口讽刺他。Stephen走过去将窗帘拉开,让阳光照射进来。Tony眼睛里的惊讶逐渐变成了认真,Stephen感受到从背后而来的目光,又忍不住想起Tony刚醒之后的场景。


  在从Tony房间里出去后Stephen用了点时间做了点小调查,想起那些Tony举办过的双性派对以及关于他性取向的传言就有点头疼。他讨厌复杂的人际关系。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Tony说,“我觉得自己已经好了。”


  “我才是医生,而你,哪怕你是钢铁侠你现在也只是我的病人。”Stephen说话毫不客气,“所以好好躺在床上,不要再随便拆东西了,我过一会儿拉一个新的过来。”


  Tony的眼珠转了转,盯着Stephen:“你要不要去Stark大厦玩儿,是Pepper叫你来管着我的吧,但是她没说必须在医院里,对吗?”


  “我还有其他病人,这位先生。”Stephen又觉得自己头疼了。这个人真的以为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吗——虽然Tony绝对有资格这么想,但是Stephen拒绝承认这一点。他抬脚要离开病房,突然被Tony叫住了:“医生!”


  Stephen扭过头来去看Tony。Tony朝他笑了一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长得帅毙了。”


  Stephen直径从病房里逃了出去。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耳后的灵魂标记,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耳朵和脸颊温度烫手。他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觉得自己需要稍微冷静一下。


  Tony Stark乖乖在病房里躺了半个月,作为交换,Stephen不能拿走那个被他拆了的心率监测仪。他们偶尔聊上两句,Stephen惊奇的发现Tony竟然在神经外科学上也有一套自己的见解,虽然——Stephen坚持觉得——那些想法很幼稚。但是已经非常不错了,起码比医院里的某些蠢货强上不知多少倍。他看了看Tony,惊异地问他:“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这方面的专家?”


  “很正常。”Tony往嘴里扔了一个蓝莓,冲Stephen眨眼睛,“我昨天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搞清楚这里边很多的东西,不得不说医学真是神奇。我昨晚上刚读完了你所有的论文。”


  Stephen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他决定开始讨厌Tony Stark了。


  翌日上午,Stephen结束了一场长达5个小时的手术,饥肠辘辘浑身虚脱的路过控制台的电脑时,再一次看见了他那间屋子平静的心电图。和上次一样,没有任何报警。Stephen只觉得身心俱疲,颇带着些怒气朝着Tony的房间走去。他打开房门:“Tony,你——”


  话音戛然而止,Stephen对着空无一人的床铺凝固成了一尊雕像。床边一左一右笔直地戳着两个心电监测仪,其中一个突然发出了声音:“上午好,Dr. Strange,你看起来糟透了,像是刚从下水沟里被捞上来。”


  然后它开始播放“Payphone”,带着点欢快的旋律和小鼓点瞬间响彻了整个房间。


  此刻的Tony已经站在了马布里悬崖的边上,他对着吹来的清爽海风微微眯了眯眼,抖了抖手里的纸袋,从那里拿出一个反应堆。他眺望着远处的地平线短暂地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如何故作轻松地在医生们面前将他随手扯下扔到一边。


  Tony笑了一下,将它扔向远处。


  两个人再次遇见,是在某个慈善晚会上。Stephen从他新买的兰博基尼里走出来,他将钥匙交给车童朝着喧闹的人群走去。Tony扭过头看见了那个身影,立即向其他人道了声抱歉冲着Stephen走了过去。


  “Doctor.”Stephen听见有个带着笑意的声音这么叫他。他转过头,看见了杯盏交错的金黄色背景下笑意盈盈的男人。Stephen愣愣地看了看那双有着他的倒影的眸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印记。


  Tony明显注意到了他的这个动作,挑了下眉。一种复杂的心情击中了Stephen,他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他既希望Tony能问一句他就能理所当然地告诉对方自己有了一个灵魂伴侣的事情,又想藏起那个S不希望他问不希望他知道。


  然而Tony没有问,他看着Stephen笑着抿了一口香槟酒:“怎么样,我给你留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被我扔到垃圾堆里了。”Stephen面无表情地看着Tony,同时被松了口气和失望击中,看着对方夸张地发出Ouch的声音,“谁让他一见面就说我看上去是从下水沟爬上来的。”


  Tony噗嗤一声,他端着香槟忍着大笑说道:“That's my boy.”


  有人在叫Tony的名字。Tony扭过头去看了眼,遥遥地举了举杯,冲Stephen说道:“失陪,回头请你吃饭。”


  Stephen没有太过在意的点了点头,看着Tony朝着其他人走去。他甩甩头将有的没的甩开,想着一个端着香槟盘子的侍者走去,也取了一杯。清甜的起泡酒炸开在他舌尖。Stephen眯了眯眼。


  他没有料到自己会在第二天在自己的办公室看见Tony。后者正把他的脚翘在桌子上,和一个明明被他扔到角落里断了电的心电监测仪聊天拌嘴。Tony听见开门声扭过头去看进来的人,挑衅地问道:“听别人说你把它扔了?”


  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模糊,Tony猛地睁开眼睛,惊悉泪水噙满了眼眶。


  他在黑暗寂静的房间里独自喘息,Friday调亮了一点灯光,让房间里昏昏沉沉。Tony挥手让她把灯关上,Friday没有明白,Tony只能口头说了一遍。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Stephen,将脸埋在手掌里小声呜咽了一声。他放任自己在绝望和沮丧中沉浸了一秒,然后机械地控制他酸疼的肌肉从床上爬下来朝外走,想去给自己倒一杯水。那顿饭后来到底怎么样了,Tony已经记不清了,两个忙碌的人断断续续在几年内见了好几面,然后他卷入了一系列麻烦。奥创,索科威亚,协议,内战……他失去了Jarvis,朋友,和一颗好不容易完整起来的心。


  他被Pepper逼着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想起了Stephen,随口问了句Friday,希望能把那个英俊聪明自负的医生叫到他身边,哪怕是陪他吵吵架呢?


  “这恐怕不太可能实现,Boss。”Friday告诉他。Tony这才知道就在他因为索科威亚而崩溃的时候,Stephen出的那场车祸,也得知了他变卖了几乎所有的财产,最后的一个能在网络上搜索到的记录是一张从纽约飞往尼泊尔的机票,然后他彻底消失在了如今这个被网络覆盖的世界。


  Tony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梦见那么久之前的事。他在一片黑暗中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沾湿了自己的嘴唇。他垂了垂头,陷入黑暗的大厦听不见任何声音。他以为自己习惯了这个——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本应该有个深红色S印记,如果他不是钢铁侠,那么算起来它已经存在了十几年了。


  Tony突兀地听见杯子落在地上的响声。他感受不到破碎的瓷片落在他的脚边,飞溅的水滴打湿他的睡裤。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击中了他。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Tony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声音,他还没来得即捂紧自己胸口的痕迹,就直径无声地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世界的另一端,Stephen看着被扭曲的空间逐渐合拢,他看了看王和Mordo,缓缓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耳后的印记。心脏被扭曲的抽痛后知后觉的传来,他想起自己纽约大战时感受到剜心的痛,丝毫感觉不到任何胜利的喜悦。一千多次死亡的记忆清晰的刻在他的脑海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颤抖的手,想起了Tony Stark。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承受和经历的。


TBC

Payphone是这么多年过去依然还是我最喜欢的英文歌吧,墙裂安利!

妮妮选这首歌一定是在暗示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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