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再见你一眼 一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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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铁】你家还是我家(ABO) 中

奇异博士×钢铁侠 (微all铁)


简介:比起误解和背叛,Tony更害怕大家把他当做一个可怜的玻璃娃娃

预警:【MCU宇宙,复联4全部存活设定】【ABO】【OOC严重到爹都不认识】【Team Cap不友好】【3发完】

我找了大概十分钟的敏感词吧,毕竟里边挺多擦边球的。结果万万没想到敏感词竟然是zhang者???我???????差点像妮妮一样笑到桌子底下去




  后来事情就演变成了一场拉锯战。


  Stephen开始愈发频繁地出入Tony的私人实验室——一开始是因为Tony的伤不好去医院,他“极不情愿”地在Tony的大眼睛攻势下做了后者的私人医生——“只有这几周”他强调。Tony为了表示感谢请了Stephen去吃饭,后者难得地从衣柜底拿出那身唯一留下来的宝贝西装,深蓝色的西装黑色的温莎结配白衬衫牛津皮鞋。他优雅地像个真正的英伦绅士那样走出来,看着Tony穿着一身写着I❤Tony Stark的T恤衫和休闲裤,插着腰,眯起的眼睛里闪着高傲,发出了个“Ow”的音节。


  然后他带他去吃了汉堡——快餐那种——因为麦当劳新出了复仇者联盟儿童乐园餐。Stephen Strange难以置信,梳着发型穿着西装,背后是大大的金拱门标志,端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盯着套餐送的劣质钢铁侠玩具。Tony几乎笑得从椅子上跌下去,Stephen即使伸了条胳膊过去才阻止了小个子男人掉到桌子底下。


  “你真应该看看你自己的表情”他被Stephen扶住,笑得浑身颤。


  这场“请客”的结束是,Stephen声称这根本不算是请客,被Tony嘲笑为“穷得响叮当的法师”之后挑了眉毛,邀请他几日之后来圣所做客,然后Tony就被那一桌看上去便极其诱人的饭菜惊呆了。


  “你会做饭?”


  Tony的眼睛在吃惊的时候会微微睁大,柔软的嘴唇张开一些,Stephen甚至能看见舌尖。于是面无表情地法师点点头,一把抓住晃来晃去试图告诉Tony这顿饭80%的功劳在于自己的cloak,强行扔到了一边,拉开了椅子,且伸手示意Tony在饭桌的另一边坐下。


  于是Tony得以观摩了有史以来红色的斗篷第一次袭击自己主人的难得画面。


  这种诡异而幼稚的你来我往持续了将近四个月。Tony在他最喜欢的甜甜圈店用半个草莓甜甜圈戳了法师一胡子草莓酱,Stephen用传送门抢过Tony咖啡,用魔法把甜甜圈变成蔬菜沙拉味道(“很多次!非常过分”Tony强调),他们甚至还枕头大战过一次,以懵逼的cloak不解地飘在半空中看着漫天乱飞的枕头茫然无措,最后兴高采烈地将所有飞来飞去的枕头抽回去然后获得了3D立体左右声道双重奏控诉而结束。然后一切戛然而止了——Tony的发情期要到了。


  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加上他的身体状态确实被年轻时候的钢铁侠严重透支,Tony的发情期并不规律。因为omega在这个年代的数量稀少到令人咂舌的地步,且几乎一出现很快就会被人标记,以至于Omega抑制剂已经几乎在市面上消失了。不过,这对于大名鼎鼎的Tony Stark实在不是问题——Stark工业本身就涉足AO药剂的领域,当然的,也包括omega抑制剂,而有Friday二十四小时监控他的身体状况和各项指标,他总能在临近发情期时得到提醒。


  Tony穿着浴袍,棕色的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滴着水。水珠淌过他的颈窝向下流入柔软的纯棉浴袍的怀抱,留下晶莹的痕迹。他赤着脚坐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掏出盒子,从里边取出了一只针剂。


  敲门声在这时候响起。Friday柔和的女声响了起来:“Boss,Steve Rogers先生正站在您的门外。”


  事实上并不用Friday提醒,Steve的声音正从门外清晰地传来——“Tony,我们需要谈谈。”


  门被打开的时候,Steve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看着穿着浴袍的Tony,红了脸:“To...Tony,你,我,你先把衣服穿好。”


  “怎么。”Tony高傲冷笑着扬起下巴,“你又不是没见过。”


  于是Steve想起他见过的那些穿着黑色工字背心的Tony,被逼着进行体能训练然后抱怨着脱下汗湿的衣服的Tony——他的脸更红了,烧得滚烫。他结结巴巴:“我,总之,你,你得先……”


  然后他停了下来,看着Tony的脸露出一些疑惑。他微微仰头用力嗅了嗅空气,眼神失焦了一瞬,然后皱起眉板起脸来,露出说教脸:“Tony,你的信息素怎么了。控制一下。”


  哦——Tony忽然想起Stephen跟他说的——那是他腺体受伤的后遗症之一。他可能会在发情期前后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过不是永久的,也许,也许不是永久的,如果——如果他的腺体还能恢复的话。


  于是他面无表情:“我的发情期快到了。不过不劳烦您操心,我会按时打抑制剂的。”


  他说着就要关上门,结果被Steve慌慌张张地把门拦下了。他担心如果强行关门会真的伤到Steve,强忍着不适,和眼前金发碧眼的Alpha拉开一段距离。 Steve困惑地看了看Tony,然后说:“我知道好像抑制剂对omega的身体并不好……事实上我想找你和你谈的就是关于你第二性征的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这件事情,Tony……”


  他努力斟酌着字句:“我觉得你在离队伍越来越远。你知道你还是可以负责一些远程监控和……”


  怒火重新在Tony的胸口熊熊燃烧起来,他感到彻头彻尾的恶心和反胃。这要是在几个月前他的秘密刚被发现的时候,他也许会咆哮起来,也许会让他的拳头狠狠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一个印子,Friday甚至可以说出他有87.68%的可能性会说出:“操你的Steve Rogers,滚出我的房间。”


  然而Tony只是强压下喉咙里的不适,冷冷地再次请金发碧眼的美国队长离开自己的屋子。Steve的表情却依然有些困惑,他反而前进了一步:“可是Tony,你看起来需要帮助。我只是想来帮你。”


  于是Tony压抑住尖叫的冲动,用尽量耐心的语气说道:“我要换衣服,大兵,你确定要帮我吗?”


  他满意地看着涨紫的男人一边结结巴巴地还想解释什么一边落荒而逃。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无力感旋即席卷了他全部身体。他几乎要跌坐到地上去,却又倔强地仿佛这间屋子里还有别人一样强撑着摇摇晃晃。


  然后他想到了Stephen。他想起那个在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抱他护在玻璃罩子里当成易碎品的时候仍然一如既往地看待和尊重他的至尊法师。Tony已经开始可以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是某种花香,具体哪种他也不是很清楚。Tony意识到自己已经距离正式发情近得足够危险了。他踉踉跄跄地伸出手去,用力抓起他放在桌面上三角形的反应堆,然后放在胸口。他松了口气。


  战甲覆盖住他每一寸皮肤的过程从未那样漫长,Tony喘息着,想起法师蓝色和绿色掺杂的眼睛和冷漠的脸,那个人只有对着他时偶尔露出的笑意浮现眼前——无奈的,得意的,带着点温柔的,偷偷的。


  推进器冒出蓝色光芒,金红色的家伙像是被弹射出去办随着玻璃破碎的清脆巨响冲向湛蓝的天空。他的背后,是一地晶莹的防弹玻璃碎片,和床头柜上没有标识的针管。


  他到达圣殿的时候。法师正在楼梯上看着他,眼睛里盛着丝缕担忧和焦虑。Tony在来的路上粗暴地打通了Stephen的电话,通知了他自己即将到达纽约圣殿后又粗暴地把电话挂断。他横冲直撞进来,落在地上,战甲刚褪去一个头部他才想起自己还穿着浴袍——也只穿着浴袍。


  理智瞬间回笼——Tony尴尬难堪到几乎想喊出声然后给自己一拳——天啊Tony Stark,你干了些什么啊,把人使唤一样地叫过来,自己竟然只穿了浴袍——然后自己还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来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这一定是发情期的错,一定是——他现在绝望到想揪自己的头发了。


  “哦。你快要发情了。”Stephen显然也注意到了空气中信息素味道,那个他曾经闻到过不止一次的清爽味道此刻变得甜腻起来,他微微拧了拧眉头,红色的斗篷在他身后扭来扭去,“我和你说过,信息素不受控制是你腺体受伤的后遗症之一,不用太过在意。呃,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帮你问一问这方面的专家,我会给你的信息保密的。”


  “呃……不是……”Tony强迫自己看上去自然一点,事实上他用了全部自制力才让自己不把脸给憋红,于是他撒谎了,“我的抑制剂失效了,医生。”


  Stephen看起来呆了一下。他在Tony看不见的地方捏紧了cloak,引来自己斗篷不满的抗议——后者愤怒地试图把被抓住的部分扯开。Stephen赶紧讨好地松手,偷偷安抚了一下他,以免引起Tony不必要的注意。他刚开口时候的声音吓到自己了:“这个——咳咳咳,Tony,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是神经外科的医生,对此也没什么好方法。我不知道,Tony,我想你应该在这方面比我更擅长?”


  Tony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带着点鼻音闷闷地说:“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他走上台阶试图靠的离Stephen近一点——他本能地想要和眼前的Alpha有点什么身体接触,却又不敢离得太近。Cloak看起来很想过来蹭蹭Tony的脸,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停在了半空中。Tony吐出一口气,将自从自己身份暴露以后发生在他和同伴之间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种感觉很奇怪。Tony并不是善于或者喜欢将自己柔软脆弱的以免暴露出来的人,更多时候他都像个浑身是刺的刺猬,把他伤痕累累的柔软腹部缩起来冲任何接近他的人嘶吼挥爪。于是Tony把这一系列自己反常的举动全都怪罪到发情期上。该死的发情期。


  Stephen安静地听着,从Tony的角度看去,他微微颦着眉望着自己,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这点认知让Tony内心莫名地慌乱起来,他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地胡乱说着,像是在害怕停下来,因为他心里隐隐期待眼前的人能安慰安慰他,但又讨厌这个。


  Stephen终于打断了Tony的话:“Tony,Tony。”


  Tony停了下来。Stephen似乎被Tony的眼神噎了一下。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躲闪,他说:“Tony,你需要一个房间,一张床,好好休息一下。”


Tony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骂人——可他张开嘴的同时后退了一步,一个音节都没能发出来。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他开始感觉到了自己早该感觉到的:他的后xue异常的触感,发烫的后颈和变得敏感全身。是的,该死的发情期来了。Tony这才想起被自己落在床头柜上的针剂,他再次倒退了一步,连带着倒吸了一口气——淡淡的乌龙茶味道被无限放大。他头晕脑胀,战甲几乎在一瞬间覆盖了他的头部。


  “f*ck”


  Stephen微微睁大眼,他清晰地听见这句似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话,然后那人一瞬间从他的眼前消失留下了金红色残影。Cloak终于从Stephen死死扯着的手中脱出,在空中上下转了一圈,然后回过头望向他的主人——长脸法师正有些茫然地站着,然后问他的斗篷:“我是不是又搞砸了?”


  Cloak看着那个还僵在原地傻站着的家伙,似乎是叹了口气那样,然后伸出下摆像个长辈一样摆拍了拍他的肩。


  然而Tony陷入了更糟糕的境地。Friday已经贴心地接过战甲的掌控权,目的地设为复仇者基地。Tony浑浑噩噩地僵着身体,鼻腔和记忆力还全是那点微弱的乌龙茶Alpha信息素,那该死的味道搅乱了他的脑子。他的思绪此刻像是浆糊一样,全是Stephen的味道和样子。他的身体敏感地不像话,如海啸般汹涌扑来的欲望让他浑身透湿。他下意识地张了张嘴,然后发出了一声难耐地shen吟。


  他从自己飞出去的地方摔进自己的床。他的视线模糊,第一反应不是去伸手拿抑制剂,而是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某个部位。他因为没掌握好力气发出呜咽的尖叫。可这远远不够。他想起Stephen的手,布满伤痕,颤抖着的手,却依然骨节分明的美丽。他忍不住想象如果是那双手,如果是那双手——触碰,抚慰,进入……


  Tony从沉沦的欲望中惊醒。他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直愣愣地望着被粉刷过的洁白天花板点缀着如同星辰钻石一般的灯。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深呼吸,试图忆起那在岁月中沉淀的茶味。他用尽力气手软脚软地爬起来,去够他的抑制剂。


  冰凉的液体被打入身体。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他呼出气体,无力地陷进他柔软床铺里,微凉的布料贴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天花板上的星辰旋转起舞,他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想法是——


  该死的混蛋法师,你死定了。




斗篷:我看到了他的心 里边全是他和他的电影


补一张穿西装的本尼,请脑补他坐在麦当劳金拱门里一脸吃了x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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